“先這樣說。至於之後怎麼辦,我們等晚橙回來再商量。”
“沒錯,項鏈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才是一家人。”
同時間,話題的主人公正懶散地烤著太陽。報紙翻過一頁,病房的門也被敲響。打開門,站在外頭的正是夏晚橙的主治醫師,Micheal醫生。
他攜著護士進來。清晨的風把他白袍下擺吹得飛揚,一米陽光偷跑進來膩在他的側頰。他拿著筆在病曆上勾畫,指節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
堂堂正正的英俊樣貌,穿著整潔的維也納襯衣和聖潔的醫生白袍,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一種不容侵犯的高貴氣質,就是可惜長了張嘴。
“夏小姐今天還感覺腦袋裡有寄生蟲嗎?”
破壞殆儘的氣氛,好似突然惹怒了清晨的曦光,太陽一下變得熱烈起來。
“我很好,不勞Micheal醫生費心。”
合上病房門,護士小趙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感覺夏小姐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生了病又不願意打針吃藥是會這樣。”
“所以夏小姐為什麼不願意打針吃藥呢?”
Micheal醫生輕輕搖頭笑了下,惹紅了護士兩頰的晚霞。
住院第五天,夏晚橙在報紙上看到了韓瑜和倪雲白的聯合賠償聲明。
一整套的鑽石首飾和五百萬現金確實不是小數目,夏晚橙掰著指頭算了算,覺得自己差不多也到了出院的時候。
清晨,護士小趙把新鮮出爐的黑咖啡端進了辦公室。明媚的陽光下,氣質沉穩,宛如天神的男人和窗邊盛放的花朵構成了一副賞心悅目的絕美的畫卷。
小趙小心地窺視了一眼又一眼,試探著搭了句話:“那位夏小姐真是可憐。”
年輕英俊的醫生合上報紙,漆黑的瞳
眸短暫地從扉頁掃過,淡淡出聲:“她並沒有心情不好的樣子。”
“那倒也是,她看上去還挺開心。不過既然她繼母和舅媽願意給她賠償,總不至於讓她白白吃虧受委屈。”
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來人正是話題的主人公夏小姐。
夏小姐今天換下了病號服,全身上下再無半點裝飾,隻穿了條淡藍色的連身裙,格外修身,掐著一截纖細的腰肢。如墨長發及腰,盈盈站在門口,很有一副溫暖和熙歲月靜好的樣子。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燦爛的金色都不及她耀眼。
這樣驚人的美貌,在豪門也不多見吧,可惜生母早逝,有個那樣糟心的家庭。小趙有些歎息,連帶著看向夏晚橙的目光都更柔和了幾分。
意識到她有話要和Micheal醫生說,小趙自覺離開。
合上門的瞬間,她聽見夏小姐說:“Micheal醫生也關注八卦?也在看我的笑話?”
小趙合門的手頓了頓,聽見Micheal醫生清冷回答道:“這算笑話嗎?”
女孩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當然不是,畢竟我即將成為柏海城人儘皆知的大善人。一整套的鑽石首飾和五百萬現金呢,要是都捐出去不知道能資助多少孩子念書。”嬌俏中不乏自嘲。
小趙慢慢地張大嘴,意識到她聽見了什麼後,她急促地合上了門。
依靠在門上,小趙仍覺得自己心臟跳動地有些不規律。
剛才那位夏小姐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