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箱沉重的白銀不斷的搬進征西將軍府上。
趙如萱激動的恨不得抱著這些銀子睡!
趙家軍的軍費問題……
自此,迎刃而解。
甚至...倘若這收入再積攢一段時間,哪怕不需要朝廷的財政支持,也差不多能夠支撐去繼續征伐梁國。
想到這兒……
趙如萱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這時,於炤匆匆走了過來。
“如萱,把你的人借我用用!”
於炤張口說道。
還好,她回來之時帶來了三百驍勇善戰的精銳將士。
趙如萱雖說好奇,但也沒有過問,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於炤:“拿著這個,你可以隨時調動我帶來的人手!”
於炤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近咱們酒肆的附近總有一些地痞無賴在搗亂,我覺得...應該是有人按耐不住了!”
趙如萱頓時急紅了眼:“什麼?敢搗亂?我看他能扛住我幾刀!”
說著,她就要轉身跑去拿刀。
於炤連忙拉住了她,哭笑不得的說道:“不必如此,我們隻要派人手去守在附近,他們便不敢擅動。隻要他們主子不出來,我們就看看他們都能有什麼手段!”
趙如萱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隻是心裡的那一口悶氣還是咽不下去。
該死的!
看我到了這裡,都變著法的當我好欺負?
有種跑去西境,我讓你們看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於是……
當那些地痞無賴再次想要搗亂的時候,卻看見附近居然有幾個身穿堅甲,手持利器的士兵在周圍保護著。
看到這一幕,他們忍不住心裡破口大罵。
這特麼的還打個屁啊!
我們赤手空拳和那些當兵的鬨事,怕是不知道怎麼死的吧!
這也為於炤他們迎來了幾天的和平時光。
約莫過了五六天。
齊皇由於醉酒延誤朝政,一邊發著罪己詔,一邊下詔:
全國禁酒一月,違令者抄沒家產!
這說來……
十分諷刺!
有一些愛酒者心中雖有不滿,但還是敢怒不敢言,生怕掉了腦袋。
趙如萱慌裡慌張的下朝之後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於炤。
於炤沉默了片刻……
看來還是敵人先急了眼,坐不住了啊!
罪己詔居然都發了出去,這波屬實是自損八百!
趙如萱內心焦灼。
於炤卻突然笑了...
目光悠悠的望向皇宮的方向。
嗬嗬...
這可是你先玩賴的啊!
玩不起是吧?
那麼接下來……
就不要怪我的套路贓了!
風已起,幾片樹葉緩緩掉落。
於炤看了看這將軍府,朝著趙如萱說道:“如萱,這兩天你挑著再買一個大一點的府邸吧!”
“什麼?!”
趙如萱愕然。
“因為...我怕將來賺的銀子你這裡放不下!!!”
於炤微笑著說道。
笑容中,深斂著輕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