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濤那樣的男人活的最清醒,選擇誰其實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彆,他就是個工作狂,隻要沒有走進他心裡,男人和女人一個樣.....
你大概對他來說有點不一樣,也隻是一點罷了,不要把他那點僅有的好感作沒了。”
嗬!
黎明遠冷哼一聲。
“馬濤,你是不是覺得我除了吳小濤就活不下去,我就是要讓他看看,除了他我會有更好的選擇。”
黎明遠大概是真喝多了,他像個無理取鬨,隻想搞破壞的壞小孩。
馬濤輕哼一聲。
“你真說對了,你離開吳小濤還真活不成。
黎明遠你懂不懂,感情經不起試探,也經不起折騰,愛一個人就好好愛,不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你想勾引溫哥,想要利用溫哥氣吳小濤讓他吃醋。
黎明遠你幼稚不幼稚,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小時候不開心就耍賴搞破壞的年紀了。
你也不想想溫哥是你能利用,能勾引到的人嗎。
像你這樣的外麵一抓一大把,想要貼上溫哥的人何止你一個.....你沒想過為什麼都沒有成功。”
馬濤輕歎一聲。
“今晚我之所以來見你,還約了吳小濤,不是怕你挖我的牆角和我搶溫哥,想給你一次機會,想幫你和吳小濤解除誤會,你是我的朋友我想讓你好,得到幸福。”
黎明遠喝了一大口酒,眼眶紅紅,眼裡裝上淚。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除了命好還有什麼,你這麼傻,長的這麼醜,溫子軒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
為了你廢了手,連他最愛的鋼琴都彈不成,你倒好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根本不知道他的好,成天傻嗬嗬的,"
轟隆一聲。
馬濤心口猛然一沉,像有什麼東西用力攥住一樣。
疼的無法呼吸,他家的狐狸不在碰鋼琴,是因為他的手.....廢了啊。
手還是為他才廢的......
為什麼啊,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是傻子嗎,怎麼不知道。
“你說什麼?黎明遠你不要亂說。”
黎明遠用力拍掉馬濤的手。
“我沒有亂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你不知道,五年前你為了魏小軍那傻逼,不聽任何人的勸告,跑去救人.....
你特麼還真以為你是運氣好才活下來的,是溫子軒.....溫子軒帶著人瘋了一般衝進來救了我們。
魏小軍就是個叛徒,那些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我和馬伯伯也是他騙過去的,
當時魏小軍看情況不秒,那傻逼想和你同歸於儘,是溫子軒用手握住他刺向你的刀,當時所有人都嚇傻了。
溫子軒一心放在你身上,他傷的那麼重還一路抱著你不放。
不停的對你說堅持住.....馬濤,你對他好是應該的,你欠他一條命。”
馬濤聽到這話,無力靠在吧台不動,當年是溫哥救的他,不是老爹也不是黎明遠,是溫哥!不知道為何馬濤的心疼啊,疼的像破了一個大洞,冷風呼呼的吹疼的一點知覺都沒有。
“溫子軒為了護你,把魏小軍送了進去,你卻因為這個怪他大半年,還請人給魏小軍打官司.....你特麼真夠蠢。”
說著黎明遠眸子沉了幾分,一把拿過馬濤手裡的資料袋。
“你要這些資料乾嘛,還想給魏小軍上訴打官司,你特麼笑話我,你有什麼臉笑話我,
有什麼資格說教我。”
黎明遠幾乎是吼出來的,馬濤定定的看著黎明遠,眼神冷的嚇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
嗬!
黎明遠冷哼一聲,搖搖晃晃站起身。
“我喝多了,亂說的。”
說完推開馬濤向門口走去。
馬濤顫抖雙手掏出電話,給父親打了過去,馬濤語無倫次的說完,電話那頭突然就安靜了。“老爹,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