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護著子的站姿。
而他們手裡都拿著一把銀匕首。
似乎一早就在等著來人。
馬背上的‘李大夫’,應該說是史皇。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營地裡頭,那個曾是自己最忠心的屬下,他楊嘴笑道:“你是自己把他獻上來?還是讓孤親自過去取?”
南侯爺後背早被冷汗浸濕,單膝跪下:“陛下,你想要什麼人都可以,我都可以替你尋來,可他不行,他是我兒子。”
“嗬!”
史皇嗬笑了起來:“當年要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當年要不是你的背叛,冉香如何能從本皇的手裡逃脫?不過,你唯一作對的一件事,就是與她生下了一個兒子。”
“不過,你跟以往一樣,慣會自作聰明。”
“將她女兒送往鄉下,弄了個假貨回來,就以為能瞞天過海?”
“還有你這兒子,以為養肥養廢了他,就能掩蓋得了他體內血脈覺醒?”
“嘖!”
史皇看著跪在地上的南侯爺,笑得極為諷刺:“你忘了蠱蟲的特性了,吞噬,才是蠱的天性,……吞噬才能徹底強大。”
“陛下,放過他,你可吞噬了我,我的身體給您……”南侯爺起身快步走到了史皇跟前,雙手把手中的匕首地上,哀求的忙道。
史皇豈能看得上他。
目光早落到了已經消瘦下來,抽條似的長高了一大截的然哥兒,最後目光定在了他那張臉上:“長得可真像她。”
然哥兒感覺到了他目光,瞬間打了個惡寒。
對了,就是這種感覺。
“爹,他是誰?他不是李大夫……”然哥兒是知道李大夫的。
是之前家中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