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一邊唱著三不像自創歌,一般歡快無比的扒拉開土,動作又快又凶殘的抓起那些掙紮的白胖胖蟲子就往麻袋塞。
麻袋都裝了大半袋了。()
時不時還能看到麻袋裡頭在蠕動,甚至還有一些細小唧唧聲,聲音很小,可忽略不計。
至於雪蠱吐到大寶手上的‘毒液’,都被她隨意搓衣裳上了,東一塊西一塊更臟了,但她是一點沒放心上。
而花花這兩個月多來,身上爪子上的黑毛掉了又長,先前因這雪蠱毒液也掉了一撮撮的毛,但詭異的是,它似乎也並未受到毒的影響。
那前肢似更為健壯。
如果注意的話,會發現,他前肢那爪子已鋒利到彎曲反光了。
當然了,臟是真臟!
“汪嗷嗷……”
花花激動叫了一聲,因為它扒拉開了一個最大的鼓包,裡頭那雪白的肥蟲子簡直蜂擁而出,都要把它給淹沒了。
大寶這一看,喜得扛起大麻袋,屁顛顛就跑過去了:“快,快圍住了,不能讓蟲蟲給跑了。”
“汪汪……”
一小一狗簡直忙得不行。
一點也不知道,在第四個山頭上,那一大幫子的人,再次看著那坑坑窪窪的山頭,一群群烏鴉飛過頭頂的懵逼滋味。
這絕對是陸家子弟出來山頭曆練,最最‘閒’的一次。
簡直就是來看風景的。
而這風景,就是一堆堆深淺不一、大小不要的土坑。
“大堂兄,我覺得……咱家的山頭,應該是遭了盜匪了。”
“我剛剛去坑裡頭看了,裡頭一點雪蠱的痕跡都沒有,要不是土囊裡頭還看到了雪蠱的幼蟲卵,我都懷疑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挖的也太乾淨了,咱族裡的人不可能乾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