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謙自然也注意到了劉清婉的反應。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劉清婉這蠢貨做出蠢事，他溫潤嗓音響起：
“清婉常跟本王說，陸老爺子對她很是寵愛，她怎會嫌棄自家爺爺的。”
“清婉，你說是吧？”
最後那句，墨子謙笑得溫柔說。
劉清婉才反應過來，立即就收斂了臉上嫌棄，笑得燦爛的反握住陸發的手，一臉關切孝順的看著陸發。
“我怎麼可能會嫌棄爺爺，爺爺不要多想，要好好養身體。”
陸發聞言，垂垂老矣的蒼白臉上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好，那清婉得空就多來陪陪爺爺，爺爺看到你就高興。”
劉清婉笑著答應。
赫然一副孝順孫女的模樣。
可沒多久。
劉清婉就帶著墨子謙和劉太醫離開了陸發的屋子，踏出房間的那一瞬間，劉清婉臉色直接垮了下，連著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天啊，太臭了。”
墨子謙也暗暗深吸了口氣。
也是奇怪，一開始沒感覺，可後來味就重了，噴臭的那種。
“劉太醫，這情況正常嗎？”
墨子謙詢問劉太醫。
劉太醫心頭也疑惑，但回道：“雖然有些特殊，但是這個陸老爺子身體本來就已是強弩之末了，要不是有南大小姐開的藥給調理著，怕是早死了，身體會有這味，估計是因為藥物調理的作用。”
“能看出時限嗎？”墨子謙問。
劉清婉也看向劉太醫。
她可不想天天來聞這股臭味了，太惡心了，要是能早點繼承了陸家，那她就能幫到永王，光明正大的回到永王府。
劉太醫想了想後，給出一個答案：“南大小姐開的藥方是能溫補且延長壽元的補方，對陸老爺子很有好處，要是陸老爺子一直服用的話，應該還能有一年半載或者更長時間。”
一年半載？
甚至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