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惜咬著嘴巴,眼眶濕潤道:“我……”
她想繼續反駁自己沒有背叛郝凜曙。
可想到自己確實做了對不起郝凜曙的事,她又有些心虛。
尤其在郝凜曙將這些年的事攤開來說,她也回想起了郝凜曙對她的好,就更不敢吭聲了。
溫歡年看了郝凜曙一眼,聳肩道:“其實你繼弟陪她的時間也不多,她就是想找刺激。”
“說白了,你就是對她太好了。”
“她是賤骨頭唄,你越對她好,她就越不在意你,覺得你好糊弄,還覺得背叛你特彆有成就感。”
她每說一個字,郝凜曙的臉就難看一分。
冷月惜越發心虛。
她確實是仗著郝凜曙對她好,才敢肆無忌憚地背叛他。
因為在她心裡,就算她對不起他,他也會原諒她……
如今看到郝凜曙發怒,她才真正怕了。
她哭著懺悔道:“凜曙,我……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竅……你彆生我的氣,好不好?”
要說她不愛郝凜曙,那也不是的。
在她心裡,郝凜曙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可郝凜曙一直溫溫吞吞的,而她和小叔子偷情,卻能帶給她刺激感。
她不知不覺就放肆起來。
郝凜曙沉著臉,沒有說話。
他當然不可能原諒冷月惜。
妻子十幾年前起就跟他繼弟偷情了,而他這麼多年都被蒙在鼓裡,這種憋屈讓他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
他看向溫歡年,低聲說:“麻煩您再幫我算一算,郝鴻暉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背叛我。”
溫歡年點頭,掃過郝鴻暉的臉,說:“你這個弟弟嘛,他從小被繼母灌輸跟你爭權的思緒,現在跟你反目成仇,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