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凜曙卻搖頭,說:“我想自己動手。”
他接手郝氏接近二十年,早就掌控住公司的一切。
繼母和繼弟他們在暗中的一些舉動,還動搖不了他的根基。
他可以自己動手解決。
過了片刻,他低聲說:“我就是想知道,我妻子為什麼背叛我。”
這是他來找溫歡年的唯一原因。
他自認無論是對繼母和繼弟,還是對妻子都已經足夠好。
繼弟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和他有天然的敵對競爭關係,他能理解。
但是他妻子呢?
溫歡年打量著他的臉,說:“你可以直接問你妻子。”
郝凜曙再次搖頭:“她大約不會說真話。”
溫歡年若有所思,道:“你想知道原因,所以在查到真相後,立刻就把你妻子,你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都叫來了帝都?”
郝凜曙並不意外她能算到這些,點頭道:“是。”
在查到繼母繼弟和妻子背叛他後,他痛苦萬分。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就此被擊倒,或者就此退讓。
一旦退讓,不說他自己的下場,就說他身後還有那麼多跟著他的人,絕對也會被繼母繼弟整治。
所以他絕不會將郝氏拱手相讓。
他再三思索過後,叫心腹放出消息,說他在這邊遭遇車禍,情況非常凶險,恐怕熬不過去。
繼母繼弟和他妻子得到消息,昨天就趕來了帝都。
郝凜曙眯起眼睛,說:“他們想爭奪郝家,所以聽到我情況凶險,立刻就跑了過來。”
“我妻子還帶著兒子過來,恐怕是等著我定遺囑把郝氏傳給兒子吧,到時候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郝家。”
他頓了頓,說,“既然他們都來了,我正好來個甕中捉鱉。”
聞言,葉遠琛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到底是掌控一個家族的人,雖然心慈,卻並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