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柳母肯定跑不了。
溫歡年想了想,說:“至於涉及到換命這塊的道家術法,我會和本地的宗教協會聯係,請他們幫忙解釋清楚。”
慧遠大師是全國宗教協會的會長,跟本地宗教協會肯定有聯係,她到時候和慧遠大師溝通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
為首的警察笑了笑,說:“那就麻煩你了。”
他也正在愁怎麼向上麵彙報換命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既然宗教協會願意出麵解釋,那自然最好。
很快柳家人都被帶走了,連陷入昏迷的柳耳也被一同帶走。
臨走前,柳父咬牙切齒地瞪著柳澤濤:“白眼狼,你真的忍心看著我們一家三口去坐牢嗎?!”
柳澤濤淡淡道:“我非常忍心。”
他又不是聖父,怎麼可能願意放過柳父柳母和柳耳。
柳父柳母恨他,他又何嘗不恨這對夫妻。
他冷冷地瞧著柳父,說:“我不是白眼狼,你們對我沒有恩情。”
“反而是你們得到了我父母遺產和賠償,過了十幾年好日子。”
“是你們欠了我。”
柳父柳母氣得破口大罵。
被拖上警車時,夫妻倆還在罵罵咧咧,特彆難聽。
柳澤濤隻是默默地聽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倒是計學儒三人聽不下去,輕聲安慰他,說:“彆難過,這種親戚不值得。”
柳澤濤輕輕點頭。
他二叔二嬸確實不值得他傷心難過。
明明是血緣至親,這對夫妻卻還比不上他隻相處了一年半的舍友。
舍友們知道他失蹤後,跑來老家找他,他不知多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