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澤濤的魂魄一旦被鎮壓,除非魂魄被吸乾,最後魂飛魄散,否則他每日每夜都會活在地獄中。”
“而一旦魂飛魄散,他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這下子警察和圍觀群眾更憤怒了。
有業主忍不住小聲嘀咕:“這……這不就是惡魔嗎……”
柳父柳母氣得暴跳如雷。
倒是柳澤濤聽了溫歡年的話,沒什麼反應。
實際上,他早就清楚二叔二嬸養自己的目的。
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二叔二嬸就開玩笑地說,如果堂弟能得到他的命該多好。
前幾年他還經常看到道士進出家裡。
他很聰明,早早就計劃著離開二叔二嬸的家。
後來他考去帝都,也是為了逃離被算計。
實際上,他考上大學後再沒有回來過,這次過年是他二叔二嬸說從老家找到了他父母的遺物,讓他回來看看。
他其實有預感,這是一個陷阱,可他又放不下父母的遺物。
原本他準備拿了遺物就回學校,結果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溫歡年盯著柳父柳母,說:“為了你們的兒子,你們可以讓侄子去死。死後還不讓他安寧,鎮壓住他的魂魄,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手段這麼殘忍,你們就一點也不羞愧嗎?”
“你們對得起你們死去的大哥大嫂嗎?柳澤濤可是他們唯一的孩子!”
聽見大哥大嫂幾個字,柳父柳母臉上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變得更陰鷙。
柳母突然衝到柳澤濤麵前,惡狠狠道:“我們收養你,把你養大,你不能這麼恩將仇報!”
柳母指著溫歡年,說:“這個女道士說是你同學,你趕緊找她求情,讓她放過你堂弟!”
“你難道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堂弟去死?!”
“我告訴你,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否則你爸媽會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