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這才鬆了口氣,扶著柳澤濤往外走。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前院的房子。
柳父柳母已經進入二樓的臥房,那是柳澤濤的堂弟柳耳的房間。
此時柳耳已經口吐白沫,眼睛緊緊閉著,像是隨時都要沒命。
柳母抱著他的腦袋,哭著喊道:“兒子,你怎麼了?你快睜開眼看看媽媽……”
可惜柳耳沒有半點反應,反而連呼吸都變輕了,基本上隻剩出氣不見進氣。
溫歡年一行人進入臥室的時候,柳母正哭得撕心裂肺。
“兒子,你千萬不能出事啊!”她嗚咽地喊道,“你等著,媽這就找劉大師救你!”
一旁的柳父緊緊地抓著的柳耳的手,一雙眼睛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死死地盯著溫歡年。
柳母也看到了溫歡年等人進來。
她立刻跳起來去抓溫歡年的頭發:“賤人,是你害了我兒子!”
“你一定是用了妖術!”
“你趕緊給我兒子解開妖術,要不然等我請的劉大師來了,我一定讓你好看!”
溫歡年挑眉:“劉大師?就是幫著你們夫妻給你們兒子換命的幫凶嗎?”
柳母當然不可能承認換命這個事。
她隻是死死地盯著溫歡年,說:“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我再次警告你,趕緊讓我兒子醒過來!”
“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溫歡年雙手抱胸:“你這是威脅我?警察在場,你都敢揚言弄死我,可見你有多歹毒囂張。”
柳母一愣。
剛才看到兒子口吐白沫的那一刻,她又害怕又氣憤,讓她徹底失去理智。
她忘了還有警察在場。
雖然她請了劉大師,可她並不想引起警方的注意……
溫歡年冷笑一聲,說:“你兒子變成這樣,是因為你們夫妻貪心不足,他這是活該,這輩子都彆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