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舍友:“……”
柳母戒備地盯著溫歡年:“你……你怎麼知道?”
這個事隻有他們老家的人才知道,其餘人都不知情。
他們之所以來這裡定居,也是為了遠離村裡人的議論。
溫歡年沒有回答柳母,而是看向為首的警察,說:“我們是Q大的學生,我們的同學柳澤濤,也就是這對夫妻的侄子,很可能被這對夫妻給殺了。”
“現在麻煩你們去裡麵救人。”
她頓了頓,說,“時間來不及了,柳澤濤現在很危險,麻煩你們立刻進去搜查。”
說完她拿出了Q大的學生證。
計學儒三人也立馬出示了學生證。
Q大在老百姓眼中還是很高大的,警察和圍觀群眾見幾人是Q大的學生,一時信了大半。
柳父柳母卻攔在門口,不讓警察進去。
“胡說八道!柳澤濤早就去學校了!”柳母尖聲道,“如果你們非要進我們家搜查,請拿出搜查證!”
她這個態度,一看就有貓膩。
圍觀的業主都小聲議論起來。
為首的警察盯著她:“我們接到報案,說你們家殺了人,事關人命,事態緊急,我們有權進去搜查。”
柳母還想阻攔。
溫歡年一道符紙打過去:“讓開!”
再拖延下去,就得耽擱救人了。
柳母立刻被迫避到一旁。
溫歡年看向為首的警察,說:“我知道柳澤濤在哪裡,我帶你們去!”
她連個眼神都沒給柳父柳母,直接領著警察往裡走。
很快一行人就在後院的地下室裡找到了被捆住的柳澤濤。
他臉色慘白,已經陷入昏迷。
計學儒三個同學立馬跑過去,輕輕地拍他的後背,道:“澤濤,你醒醒……”
可惜柳澤濤沒有半點反應。
計學儒抬頭看向溫歡年,急切地道:“大師,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