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所長:“……”
大師的術法這麼厲害,他所有的擔心都變成了敬畏。
那些村民眼看自己身上的傷沒了,又開始作妖。
主要是他們沒受過這樣的苦,一個個恨不得扒了溫歡年的皮。
很多男的爬起來,有的去撿地上的鋤頭,有的往自己家裡跑——
“不行,我得報仇!”
“我去拿菜刀,我要砍死她!”
“我用鋤頭砸死她!”
那些人毫不避諱溫歡年,有些甚至衝溫歡年陰惻惻地笑著。
溫歡年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死不悔改。”
不過她也不意外。
這些人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哪裡遭過這樣的罪,肯定恨死她了。
她緩緩抬手,再次掐了個五雷決。
一道道雷又直往村民腦門上劈去。
村民們再次被劈得四處打滾。
尤其是那些囔囔著要砍死溫歡年的男人,全部被劈歪了嘴巴,身上也是血肉模糊。
楊所長:“……”
這次他淡定了。
劈吧,劈吧,反正劈不死。
就在這時,那個挺著肚子的孕婦突然朝溫歡年爬過來,哀求道:“你放過我男人吧,求求你了……”
“我肚子裡的兒子才六個月大,他不能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啊。”
“你行行好,放過我男人吧……”
溫歡年低頭瞧著她。
這個孕婦就是去隔壁村拐了個小姑娘來伺候她老公的惡魔。
“我為什麼要放過你老公?”溫歡年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嘲諷道,“你跟你老公害了一個無辜的小姑娘,都該死!”
孕婦見她不答應,表情扭曲了一下。
對方的臉本就被雷劈成了焦碳,五官都燒焦了,這會兒扭曲著臉,活像是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