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族老們覺得幾百號警察跑來他們村裡鬨事,這是在挑釁,他們陶家村有自己的規矩,可不容許外人指指點點。
溫歡年冷笑一聲:“這可真是無法無天。”
都什麼年代了,還奉行什麼宗族製度,真是封建餘孽。
那些人是沒經受過她的毒打。
要不然肯定不會那麼囂張。
蒲彥川抹了把臉,說:“領導們也是沒有辦法,陶家村幾千個人,扛著鋤頭跟警察對峙,打頭的還是老弱婦幼,難道警察真要動刀動槍嗎?”
“他們什麼都不怕,那次對峙,警察沒出手,他們卻用鋤頭砸傷了十幾個警察……”
他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說,“我今天想偷偷救大姐出來,結果被人發現,他們直接用棍子把我後腦勺敲出了一個洞。”
溫歡年淡淡道:“這事是你魯莽了。”
那些人出手很重,光腦袋上的洞就能致命,更何況他的內臟還被打出了重傷。
要不是碰上了溫歡年和葉遠琛,這會兒蒲彥川肯定已經沒命了。
蒲彥川哽咽著道:“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溫歡年拍拍他的肩膀:“但這不能怪你。”
他是剛分配來的警察,一腔熱血為國為民,他想把大姐救出來,這份心是值得鼓勵的。
這個社會就需要這樣正義凜然的警察。
蒲彥川雙手抹著臉,道:“其實我還有幾個女同事也很關注這件事,之前我一直是和她們商量營救計劃。”
“這次我偷偷來村裡救人,她們也想跟來。”
“但是我怕她們被陶家村的人強行留下,就沒讓她們跟著。”
前幾年有幾個女警跟著過來做勸解,差點被陶家村那群野蠻的畜生給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