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們身上已是傷痕遍布,鮮血直流。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覺得解氣。
尤其是那些看過監控的女警和女記者們,想到花花被猥褻,還有那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被輪J,她們就恨不得這群人渣去死。
這種畜生人渣,就該被天打雷劈。
戴父更是暗暗慶幸老天有眼,這幫渣滓終於得到報應了。
溫歡年見郝少爺那幫人被雷劈得皮開肉綻,不由稱讚張行:“徒弟,不錯,這符紙更加精純,威力更大了。”
張行靦腆地笑了笑:“都是師父教得好。”
這並非恭維,要不是有師父教他心得,他再修煉十年恐怕也沒有這個水平。
顧一玨攬住他的肩膀:“我也想學。”
張行看他一眼,說:“這是師父教我的……如果我教你,你是不是也得叫我師父?”
顧一玨:“???”
張行:“那你以後不能叫我師父為大嫂了,得叫師祖。”
顧一玨:“……”
他覺得張行在坑他。
他掙紮了一下,最後擺擺手,說:“算了,還是不學了。”
叫大嫂為師祖倒沒什麼,但是他不想叫張行師父。
溫歡年:“……”
這兩個憨憨!
她輕輕地撓了撓葉遠琛的手心,說:“老公,回頭我也教你畫符。”
葉遠琛笑著點頭。
他的術法是小年糕教的,也不差一個符籙。
那邊郝少爺一夥人已是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任由雷劈。
他們全身被劈成了黑炭,血肉模糊。
溫歡年上前幾步,盯著一直喃喃著喊救命的郝少爺,冷笑道:“你們以為被雷劈就得到了報應?不,還遠遠不夠。”
郝少爺那夥人早就沒了力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