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把監控毀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將尾巴都處理掉了吧?”
“不過也正常,做了那種喪儘天良的壞事,你怎麼敢留下把柄證據。”
園長推了推眼鏡,淡淡地瞧著她:“陳辰結界,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溫歡年冷笑:“是嗎?你真的不懂?”
園長微微愣了下。
就在剛剛,她竟然被眼前這個小姑娘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溫歡年說:“雖然監控壞了,但我依然有疑問。”
園長暗暗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你還想怎麼樣?”
溫歡年沒有理她,看向陳光榮,道:“您跟花花父母說一下情況吧。”
陳光榮於是在花花父母耳邊低語了幾句。
戴母震驚地捂住嘴巴,眼眶瞬間變得通紅。
戴父則是捏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畢現。
兩人死死地盯著園長。
園長沒有聽見陳光榮的話,見兩人仇視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一步:“怎麼?”
溫歡年攔住戴父戴母,說:“先去把小陳辰和花花帶過來,問一問他們吧。”
戴父咬牙切齒道:“我去叫人。”
陳光榮也跟了上去。
兩人很快把花花和小陳辰帶了過來。
溫歡年低聲在戴母耳邊道:“你去檢查一下花花的身體。”
戴母猶豫了下,將花花帶去了旁邊的洗手間。
很快母女倆出來了。
戴母看向溫歡年,搖搖頭:“沒有痕跡。”
她們家是有保姆的,但是她會親自給花花洗澡,因為擔心花花在幼兒園受欺負,她每次都會留意花花身上的痕跡。
上周花花身體正常,她並沒有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