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的是陳局長。
陳局長可比江紅光低調多了,哪怕開著警車,也沒有鳴笛。
他帶著手下大步走進來。
當看到血泊裡的江紅光時,他不免有些驚訝,道:“溫大師,這是?”
他當然不是懷疑溫歡年,他知道溫大師的性格,必然不會用子彈去對付普通人。
所以肯定是江紅光先動的手。
但現在江紅光奄奄一息,他自然得問清楚情況。
溫歡年聳肩,說:“他開槍想殺我,被我反殺。”
陳局長:“……”
果然如此。
溫歡年:“我已經錄下視頻,待會兒發給您。”
陳局長點點頭。
有視頻為證,那當然最好不過,他也好向上麵交待。
到時候上麵也隻會追究江紅光的責任。
江紅光還剩一口氣,在看到陳局長的臉時,他震驚不已,還想掙紮著爬起來:“陳局,您……您怎麼來了?”
陳局長冷冷地盯著他:“聽說你無法無天,我當然得來看看。”
聞言,江紅光那張失血過多的臉,看起來更加死氣沉沉。
他一直欺上瞞下,要是陳局長知道他所做的事,那他就完了……
陳局長歎口氣,說:“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是有責任的。”
江紅光是他的屬下,他沒有及時察覺到江紅光的所作所為。
無論如何,他都有監管不嚴的責任。
溫歡年倒沒打算怪陳局長,畢竟人心隔肚皮,陳局長又不像她一樣能掐會算,被蒙騙也情有可原。
她隻是冷靜地建議道:“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敢拿槍殺人。”
“明知道我是道士,他也敢開槍,如果是普通老百姓,他估計更肆無忌憚。”
“您最好查一查他這些年做過的事,保準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