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揚手揮出一道術法,打在鬼嬰身上。
隻見鬼嬰張開血盆大口,繼續用女聲淒厲地叫喊道:“好痛——”
胡月茹的師父顯然中了溫歡年的隔空術法。
溫歡年冷笑道:“你製造鬼嬰,修煉邪術,必將被反噬。”
女聲不甘地叫道:“你住口!”
下一秒,鬼嬰身上冒出濃濃的陰氣。
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溫歡年自然不可能讓這股陰氣作祟,掐了個手訣,直接將陰氣打散。
“啊——”那道女聲隻來得尖叫一聲,之後就沒了動靜。
而鬼嬰也恢複正常,奶聲奶氣地說:“謝謝大師幫我解開她的控製。”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被製作成了鬼嬰,以後還會被操控去殺人。
可這他並非他的本意。
他一點也不想成為傀儡,也不想殺人放火。
溫歡年笑了笑,安撫他說:“你放心去投胎吧,你今生是受害者,來世不不會受牽累。”
鬼嬰依舊張著血盆大口,聲音卻很軟糯:“多謝。”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胡月茹。
雖然他托身在胡月茹的肚子裡,可他跟胡月茹沒有半點母子之情。
胡月茹的人品,他實在不敢恭維。
再加上胡月茹怕他,他就更不想湊上去討嫌。
至於他吸食胡月茹的精血……說白了,他也是受害者,這份因果是胡月茹的師父欠下的,與他無關。
溫歡年托著那團金光,溫聲道:“去吧。”
鬼嬰衝她輕輕點頭,又衝她鄭重地鞠了個躬。
很快金光包裹著他的身體,淡化成一道虛影,消失在空氣裡。
胡月茹見鬼嬰去投胎,果然鬆了口氣,拍著心口喃喃道:“謝天謝地,終於走了……”
她是真的怕這鬼東西,也很恨這鬼東西吸食她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