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胡月茹雖然不是特彆熟悉,但在她記憶中,胡月茹是個很老實的女孩子。
對方長相普通,成績也是中等,喜歡獨來獨往,在班級裡的存在感很低。
事實上,易鶯鶯已經不太記得胡月茹了。
如果不是溫歡年刻意提起,她都快忘了胡月茹的長相。
易鶯鶯皺著眉,仔細回憶道:“我跟胡月茹應該沒有過節……”
溫歡年道:“你確實是沒得罪過她,是她單方麵嫉妒你。”
易鶯鶯:“?”
溫歡年瞅她一眼,說:“你是係花,成績又好,被無數男生追捧,她心生嫉妒也很正常。”
易鶯鶯:“……”
她知道有一些女孩子嫉妒她,有時候會當著她的麵說一些酸話,但胡月茹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
“……我和她幾乎沒說過話,而且三年前我們本科畢業後就沒見過了,她這三年難道一直在想著怎麼報複我嗎?”易鶯鶯不可思議地說。
溫歡年眯起眼睛,說:“不,她這三年不是在想著怎麼報複你,而是在想著怎麼利用你。”
易鶯鶯:“?”
溫歡年:“你隻是她接近顧校長的工具。”
易鶯鶯瞪大眼睛:“所以她……她也喜歡顧校長?”
溫歡年再次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嗯。”
易鶯鶯:“……”
溫歡年看向顧一玨,說:“胡月茹就在對麵房間竊聽,你叫人去請她過來吧。”
顧一玨驚訝道:“她在隔壁竊聽?”
溫歡年走到床頭櫃旁邊,拉開抽屜,說:“嗯,她在這裡放了個小紙人。”
顧一玨張著脖子去看,發現抽屜裡還真有一個白色的小紙人。
小紙人沒有眼睛鼻子和耳朵,卻有一張血盆大口,看起來很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