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好帶了不少玉石,當場就可以刻上符文陣法。
郝廳長麵露欣喜:“那就麻煩大師了。”
他今天穿的是便服,沒帶帽子,頭頂那一塊禿得明顯。
以前他還是挺在意禿頭這個事,偶爾會仰著頭,故意不讓大家看到他禿掉的頭頂。
今天卻不一樣。
早上他摸了一下腦袋,發現那裡已經長起了一茬短發。
肉眼可能看不出來,但他的手能摸到。
所以今天他特彆高興,特彆自信,走路都帶著風!
溫歡年將一串玉石遞給他,說:“如果您還有朋友需要生發玉石,儘管找我,保證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郝廳長自然是爽快地應了。
他將玉石收入袋子裡,付完款後,他又興致勃勃地說:“這次買生發玉石的人裡,有一個是C大教授……”
溫歡年聽到教授兩個字,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她衝郝廳長抱拳:“告辭!”
說完拉著葉遠琛往貴賓室跑了。
郝廳長:“?”
他一頭霧水。
怎麼溫大師聽到教授兩個字,反應這麼大?
難道因為溫大師還是學生,所以怕老師?
他想了想,給黃校長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下,末了發愁道:“老程把手稿給我了,讓我送給溫大師,現在溫大師跑了……”
老程就是C大的教授,也是他和黃校長的老同學。
黃校長笑眯眯說:“你寄給我吧,我到時候轉交她,給她一個驚喜。”
郝廳長:“行,那我寄到你家。”
黃校長掛了電話,摸著自己一頭濃密的頭發,露出了一個非常慈祥的笑。
……
溫歡年還不知道黃校長在學校等著她。
回家之後,她本來想儘快將那些采集來的靈芝人參煉成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