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珍珠捂著被打腫的臉,沒做聲。
宋玉柒見葉舒這時候還在做戲,眼底生起濃濃的悲涼。
葉舒走過去,想去拉她的手,柔聲道:“玉柒,這真的是誤會,你千萬彆被被騙了。”
“你對我的恩情,我一直記著呢。”
“我一輩子都還不清你對我的恩,我又怎麼可能會慫恿珍珠做出這種齷齪的事……”
溫歡年打斷她:“因為你嫉妒宋阿姨。”
葉舒陰沉地盯著她。
溫歡年毫不畏懼地跟她對視:“你們是小學同學,那時候大家都是讀公立學校,在學校裡看不出貧富差距,你長得好,成績也不錯,並不覺得自己比宋阿姨差。”
“後來你中途退學,隻能做苦工生活,還嫁了一個喜歡賭博酗酒的男人。”
“十幾年後和宋阿姨重逢,你被酗酒的老公家暴,自己和女兒差點被老公打死,家裡一貧如洗,宋阿姨卻是富家太太,優雅又高貴,你心裡羨慕極了。”
每聽她說一句,葉舒服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溫歡年冷笑:“你因為吃足了苦頭,所以一開始宋阿姨幫你的時候,你是真心感激她的。”
“可是當你看到她能輕而易舉介紹你去大公司工作,一句話就能解決你女兒上幼兒園的問題,家裡有那麼多傭人伺候,出去逛街買件衣服都是上萬起,你心裡漸漸就不平衡了。”
“你覺得自己並不她醜,憑什麼她能過得那麼好。”
葉舒死死地盯著她,說:“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那麼想過!”
溫歡年嗤笑一聲:“是嗎?你真的沒想過嗎?”
“你把葉珍珠帶到龔家,讓她跟宋阿姨的女兒交好,宋阿姨的女兒學鋼琴,葉珍珠也想學,但是你沒錢給葉珍珠買鋼琴,宋阿姨就讓葉珍珠到家裡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