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筱雯記掛著鄧丟的病,請求警察再給她一點時間。
她立刻起身拉住溫歡年的手,說:“溫大師,我兒子的病,還得請您幫忙治好。”
溫歡年點頭,說:“沒問題。”
她既然答應了,肯定得做到。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緩緩走到鄧丟跟前。
鄧丟自從被溫歡年控製,說了讓鄧建新和劉菊花坐牢的話後,就一直怔怔地躺在床上,不吭聲,也沒什麼表情。
但他能聽見到外界的聲音,也知道大家在做什麼。
當聽見溫歡年說要幫他治病時,他心下不由一驚,脫口道:“我……我的病還能治好嗎?”
他以為自己已經徹底沒救了,馬上就要死了。
所以之前聽見說劉菊花說他快要死了,牧樂棋能給牧家明和彭筱雯養老時,他才被觸動,開口替牧家明求情。
溫歡年看他一眼,說:“當然,你也見過我的本事,我說能救你,那就肯定能救。”
鄧丟心底不由生出一絲希望。
他身體雖然虛弱,可他神智還是很清楚的,他也親眼看到了劉菊花夫妻被雷劈,當然知道溫歡年有多厲害。
溫歡年見他眼神亮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暮氣沉沉,不由笑了笑,說:“放心吧,你很快就會好起來。”
鄧丟的眼睛一時間更亮了。
他經曆過絕望,如今絕處逢生,有了活的希望,他怎麼可能不高興。
溫歡年將功德光打入他身體,在他體內運轉一周。
鄧丟看到自己身上散發著金色的光,接著他身體裡好像有一股股暖流在流轉。
原本因為病重,他身體一直很冷,連骨子裡都好像透著涼意。
此刻他卻覺得渾身暖融融的,特彆舒服。
過了片刻,溫歡年收回手,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