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長立刻看向她。
張亮則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他倒是要聽聽,這女道士口中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張亮三人是在山腳把人殺掉的,等張建民死了,他們再用大客車把張建民運到錳礦場埋下。”溫歡年說,“卡車後麵的車廂裡有張建民的血。”
張亮心頭一驚。
他當時用水把卡車衝洗了一番,應該不可能留下血跡才是……
隨即他又想到什麼,立馬喊道:“什麼卡車?我名下沒有卡車,就算真的在哪輛卡車上找到了張建民的血跡,也不能證明人是我殺的。”
他早就想好了,隻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殺人,他就可以否認到底。
就算真有證據指向他,他到時候也可以找個小弟做替罪羊。
溫歡年將他的想法看在眼底,眯起眼睛,沒有說話。
張亮心下得意極了,有恃無恐地叫道:“就算你是道士又怎麼樣,就算帝都曾家又怎麼樣,你們總不能偽造證據汙蔑我吧?”
溫歡年盯著他,忽然嘖了一聲:“之前你看到張建民的陰魂時,已經承認自己殺了他,我錄了視頻,也能當證據。”
張亮頓時傻眼了。
溫歡年冷聲道:“再說那天大家都看到你們三個開著卡車上山,直到第二天那輛卡車才下山,除了你們三個,不可能有其他嫌疑人。”
張亮:“……”
溫歡年雙手抱胸,說:“另外還有一個鐵證,也能證明你是凶手。”
這一連串的話,打得張亮措手不及。
他目瞪口呆地盯著溫歡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