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被嚇住了，一時間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尤其是想到卡車莫名其妙飛起來，又莫名其妙開到山上的場景，他就更加忌憚溫歡年的手段。
溫歡年冷冷地盯著他：“你手裡可不止一條人命。”
“你當毒販子的時候，就在外省殺過人，隻是那時候沒有監控，你又跑回鄉下，沒人查得到。”
“至於這次被你埋在停車坪裡的人，就是山腳下的村民，對吧？”
最後這句話惹得所有人都朝張亮看過去。
尤其是劉所長和幾個警察，更是盯著張亮看了好一會兒。
張亮就是山腳下的村民，如果他真的殺了人，那豈不是說死者和他是同村？
那也太歹毒了吧！
劉所長突然想到聽過的一些傳言，嘴巴突然長大，然後迅速地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張亮。
張亮盯著溫歡年，咬著牙齒說：“你胡說八道！”
其實他現在已經徹底相信溫歡年是道士，要不然溫歡年不可能把他做過的事說得這樣清楚。
但他當然不能承認。
尤其是派出所的劉所長還在這裡。
雖然他妻子娘家的背景比劉所長大得多，可他也不想讓這種事傳出去。
溫歡年似笑非笑：“你剛剛明顯是在心虛，現在否認也來不及了。”
張亮眼神變得陰鷙。
如果不是因為卡車莫名其妙起飛的事，弄得他心神不寧，他根本就不會露餡。
他雖然脾氣暴躁，但心計是有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卻從來沒被抓到過，還娶了個有背景的妻子。
“你汙蔑人也得講究證據。”張亮自己背後的靠山，瞬間冷靜下來，盯著溫歡年說，“造謠是違法的。”
溫歡年雙手抱胸：“你要證據？我已經把線索提供給劉所長了，馬上就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