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
她簡直要被王母這番話給惡心吐了,尤其是姘頭兩個字,叫她怒火中燒。
王母真是嘴毒心腸也壞,難怪能教出王斐那樣的小畜生。
“嘴真臭。”溫歡年隔空一巴掌,狠狠扇在王母嘴巴上。
王母的嘴瞬間高高腫起,血絲從嘴角沁出來。
她大概是沒想到溫歡年隻揚手就能打她,整個人懵在那裡。
溫歡年卻並沒有消氣。
她可不是一個喜歡受氣的人,被王母這樣汙蔑,她隻覺得惡心至極。
“我能看上你老公這麼個東西,當他的姘頭?你是不是瞎眼了?”溫歡年氣得想打人。
任何一個年輕女人,聽了王母這樣的汙蔑肯定都會生氣。
葉遠琛也冷下臉,眼神冰冷地掃過王母和王父。
在麵對溫歡年的時候,他麵容卻柔和下來。
他輕輕地握住溫歡年的手,溫聲道:“乖,彆氣。”
溫歡年被他哄著,心情這才好了些。
一旁的曾戚風冷笑著掃過王母,毫不客氣地懟她:“我大嫂是葉家的大少奶奶,能看上你老公這麼個三觀不正的玩意?隻有你才把你老公當成寶,丟人現眼。”
他平時是很優雅隨和的,但現在大嫂被汙蔑,偏偏顧一玨和沈君澤幾個發小又不在,沒法替大嫂懟人,他隻能自己擼袖子上了。
張行反應過來,立馬衝王母冷笑:“你是煞筆嗎?”
“我師父又年輕又漂亮,修為又高深,和我師公是天作之合,你老公算哪根蔥啊?”
“能說出姘頭這種話,可見你腦子有病!”
王父注意到葉遠琛眼神裡的淡漠和冷意,心口不由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