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歡年和葉遠琛進門,展父連忙把煙滅掉。
夫妻倆同時站起來。
展母迎上來,望著溫歡年,有些局促地問:“您……您就是香香說的大師嗎?您能幫我們找到兒子嗎?”
溫歡年沒有接話,而是先掃過展父和展母的麵相。
見她沉默,展母越發忐忑。
展父走過來,說:“溫大師,隻要您肯幫忙找我們兒子,要我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溫歡年看向他。
展父一條腿有點瘸,展母右眼眼角有一道疤,算起來都有點小殘疾。
兩人的麵相也有些淒苦,應該是吃過不少苦頭。
不過夫妻倆應該是沒什麼壞心思的,起碼本性不壞。
溫歡年收回視線,說:“先找人吧,我需要一滴親屬的血來追查展尋的蹤跡。”
展香忙說:“我來。”
溫歡年用術法割破她手指,取出一滴血,而後閉上眼睛,用神魂追蹤展尋的蹤影。
片刻後,她睜開眼,說:“找到了。”
展家三口都激動地望著她。
溫歡年:“在他高中學校後門的一間小旅店。”
展父驚訝地說:“我白天去過學校了,問了老師同學,都說沒看見他,我也去學校周邊找過,都不見人影。”說到這裡,他又歎口氣,“他現在高三了,曠了一天課,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上進度……”
“爸,您彆總是想著哥的成績!”展香不滿地嘟囔,“昨天晚上就是你們一直逼問哥哥的成績為什麼一直下降,還動手打他,他才離家出走的!”
展母也有些不高興地瞪展父,說:“都是你把孩子逼走了,你現在就少輸兩句吧!”
溫歡年挑眉:“打孩子也算家暴,這是不對的。”
展父心虛地看她一眼,說:“我……我也沒真的動手打他,隻是拿著晾衣架嚇唬他……十幾年來,我從來沒對他動過手,這一點展香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