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完全可以消除所有人的記憶，就算她真的懲罰了孟姿寧，也不會有人知道。
但她看了看身側的葉遠琛，到底收斂了一些。
或許是因為有了牽掛，所以才有了忌憚和弱點。
她家大佬是這個世間的人，她和他簽訂了道侶契約，而他還沒有完全入道，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那麼高調的好，免得被天道察覺，因果都加諸在她家大佬身上。
當然，若是天劫來了，她也有把握替他家大佬擋下。
可就怕萬一……
哪怕隻是千萬分之一的風險，她也不想讓葉遠琛去承擔。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孟姿寧已經大致經曆了一遍朱小娟的人生，吃儘了苦頭。
她原本以為術法到此結束，卻沒想到腦袋裡的畫麵又重新開始了。
“怎麼還來？！”她抱著腦袋尖叫，衝到溫歡年麵前，大喊道，“你趕緊收回術法！”
溫歡年雙手抱胸，冷冷地盯著她，一句話也沒說。
見她油鹽不進，孟姿寧突然放軟了語氣，哀求道：“你放過我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行嗎？”
溫歡年似笑非笑：“求我也沒用，你這是壞事做多了得到報應，跟我無關。”
孟姿寧當然不信，她知道一定是這個女道士施了什麼術法，才讓她現在痛不欲生。
可她隻是個普通人，自然找不到證據揭穿溫歡年，隻能狠狠地瞪溫歡年一眼，怒氣騰騰地走了，準備回去找道士消除腦袋裡的畫麵。
等她一走，溫歡年掃過圍觀群眾，笑著說：“如果大家拍了視頻，最好不要傳到網上。”
人群裡的確有幾個小年輕拿手機拍下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其中有兩個女孩子還是溫歡年的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