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憤怒地對著孟姿寧指指點點——
【這也太歹毒了，換了人家的命，害得人家家破人亡，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她麵相看起來很和善啊，沒想到竟然是個蛇蠍心腸。】
【你沒聽大師說嗎，她的臉其實是這個清潔工的臉，而現在清潔工的臉才該是她原本的樣子。】
【你看清潔工的臉就很刻薄，那才是她的本來麵目！】
顧一玨聽完來龍去脈，不由在張行耳邊嘀咕：“這種換命的邪術，你們正派道士應該不會做吧？”
要是所有道士都能來這一招，那豈不是很多氣運好的人會倒黴？
就像他們這些發小，出身富貴，氣運肯定是不錯的，要是被邪修盯上就慘了。
幸好他從小到大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事，否則他可真得擔心自己的安危。
張行看他一眼，說：“你放心吧，正派修士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隻有邪修才會做，而且也得有一定的道行才行。”
顧一玨頓時鬆了口氣。
沈君澤和曾戚風倒是沒想那麼多。
畢竟他們這些世家，和慧遠大師以及龍虎山都有交情，那些邪修應該也不會蠢到盯上他們。
溫歡年冷冷地掃過孟姿寧，對朱小娟說：“如果你今天沒撞上我，那你的確是家破人亡的命。”
“而孟姿寧卻會富貴一生，她的女兒跟你女兒換命後，也同樣會名利雙收。”
“但其實她們母女所獲得的成就，得到的錢財和名譽，原本應該是你和你女兒的。”
朱小娟越聽越難受，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塊石頭，壓得她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