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長明並沒有搭理虞如璟,而是看向溫歡年,非常冷靜地問:“你是誰?跑來這裡摻和我們夫妻的家事,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故意強調這是家事,暗示溫歡年不要管閒事。
溫歡年嗤笑一聲,覺得天底下對妻子不好的渣男大概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強調他們毆打妻子甚至是謀害妻子的行為是家事。
之前她救過一個在馬路上差點被丈夫打死的婦女,那個男的也囔囔著是家事,搞得周圍人都不敢上去阻攔。
但溫歡年怎麼會怕渣男的這麼一點心理暗示呢。
她冷笑道:“你智商這麼高,應該猜得到我的身份吧?”
苟長明的表情變了變。
他是學曆最高的一批人,還是很相信科學的,所以哪怕他剛剛也留意到溫歡年三人出現得很蹊蹺,但他並沒有往詭異事件上想。
可現在聽了溫歡年的話,他心裡突然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溫歡年嘴角輕勾:“我是虞奶奶的鄰居,也是他們請來的道士。”
聽說她是道士,苟父苟母頓時臉色大變。
溫歡年掃過苟家三人,微微一笑,道:“我看你們一家三口命格崎嶇,後半輩子必定窮困潦倒,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像苟家人這樣喪心病狂的東西,溫歡年當然也是厭惡的,所以她說話時根本不客氣。
這番話讓苟母立刻從病床上跳起來罵:“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她胳膊受了傷,本來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裝得特彆嚴重想訛虞如璟的錢,這會兒聽見溫歡年的話,她立馬就不裝了,穿上拖鞋就要衝過來打溫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