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舒華的慘狀,夏明朗隻覺得痛快極了:“活該!”
劉舒華已經被幻境控製,一直在學嬰孩啼哭,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隻是這啼哭聲太過陰森可怕,聽起來就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聲音,夏明朗在罵了幾句後,就把自己藏到了兩個表哥背後。
溫歡年:“……”
這也太膽小了。
想到夏明朗因為打架鬥毆而兩次進監獄,溫歡年不由得在心裡暗罵劉舒華一家子造孽,把一個膽小鬼變成了暴力狂。
她揚手用符紙封住劉舒華的嘴巴。
房間裡瞬間恢複安靜,夏明朗幾人也情不自禁地鬆了口氣。
葉遠琛握住溫歡年的手,低低說:“我已經叫裴聞報警,警察很快過來。”
溫歡年眉眼頓時彎成一條好看的弧度。
她家大佬永遠這樣細致周到,讓她忍不住想要好好親親他。
這樣想著,她也這樣做了,踮起腳尖親了親男人的唇角:“你真好。”
葉遠琛也不是個在意外界看法的人,笑著在她頰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乖。”
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屋子裡眾人被迫吃了一嘴狗糧,還不敢吭聲。
等膩歪夠了,溫歡年這才繼續做正事。
她看向夏教授,說:“之前我說源頭的危險沒解除,你可能隨時會出事,不過現在不用怕了。你身上的咒術是劉母下的,她就相當於是源頭的危險。現在她死了,你身上的咒術也就解除了,以後都不會有事。”
“我明白了。”夏教授點點頭,再三向溫歡年道謝。
許慶華夫妻也替他高興不已:“太好了!”
夏教授笑了笑,目光落在夏明朗身上,笑意漸漸隱去。
他遲疑幾秒,擔憂地問:“大師,那我兒子……會好嗎?”
溫歡年說:“當然能好,他身上的咒術也是劉母下的,現在咒術解除,他也會恢複原來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