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當即嚎啕大哭起來。
劉舒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眼裡充滿了恐懼。
此時他爸已經暈過去,肯定沒法再對溫歡年出手,而他媽的咒術也無法傷到溫歡年。
也就是說,他們一家三口徹底栽到了溫歡年手裡。
他捏緊了拳頭,忽然朝夏教授跪下:“教授,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知道自己做錯了……”
“可我沒有真正傷害到您和您兒子,而且這五年我也是真情實意敬重您……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他苦苦哀求,一邊說著這五年他對夏教授的好,一邊向夏教授懺悔,看起來十分真誠。
溫歡年並沒有阻攔他,反而興致勃勃地等著夏教授的反應。
她倒是想看看,夏教授會不會再次心軟。
夏教授坐在床上,默默地望著劉舒華,半天都沒有做聲。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了,夏明朗不由急了,忍不住喊道:“爸,這畜生害得我兩次坐牢,害得你在醫院躺了這麼久……而且他本來就是想害死你和我的……你可不能因為他求饒幾句,你就心軟啊!”
他的大堂哥在旁邊點頭:“就是啊!這家夥嘴裡說著他錯了,可如果今天不是溫大師來了,叔叔您遲早會被他害死!如果有機會,他是不可能放過你的!叔叔你可得想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