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搖搖頭,突然抱住葉遠琛的胳膊,在他耳邊低聲說:“阿琛,你說他們做學問的,是不是都這麼不懂人間險惡?”
葉遠琛笑了一下,摸摸她的臉:“大概吧。”
兩人聲音雖小,房間裡眾人卻還是聽見了。
夏教授滿臉羞愧,腦袋幾乎垂到了心口。
許慶華看老友這副反應,忙替他解釋:“老夏性格軟和,工作環境也比較單純,確實沒經曆過什麼險惡……大師您千萬彆和他計較。”
溫歡年擺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要不是看夏教授性格還算是純善,又做過不少善事,她也不會出手救這麼一個糊塗的人。
劉舒華見溫歡年三言兩語就推翻了他的辯解,眼神一時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死死地盯著溫歡年,像是要把溫歡年給千刀萬剮。
溫歡年淡淡地掃過去:“你這麼看著我沒用,雖然你陰險狡詐,害人的手段一大堆,可你沒學到你媽的本事,你瞪我也傷不了我分毫。”
劉舒華的表情更加陰森。
溫歡年毫不在意,嘴角勾著嘲諷的笑:“你媽的修為也就那樣,她隻有咒術學得精,其他術法卻一竅不通,所以我剛剛對你媽動手,你媽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劉舒華的眼神閃了閃,眼底透著一抹恐懼。
他之所以敢和溫歡年對著乾,就是因為他相信他媽的本事,如果他媽比不上溫歡年,那他們一家子豈不是都得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