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勾起唇角:“可你爸就沒發現劉舒華的白蓮花本質啊。”
說到這裡,她掃過劉母,說,“看來劉舒華就是遺傳了你的白蓮花手段,果然厲害。”
劉母張著嘴,啊啊地叫著,像是在詛咒溫歡年。
可惜她嘴巴依然被封著,開不了口,那些詛咒都吞回了她肚子裡。
一邊的夏教授則是尷尬地低下了頭。
夏明朗冷哼:“我爸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我早就看透他了!他耳根子軟,還爛好心,看誰都是好人。就他這種性格,不被惡人盯上才怪!”
夏教授握著拳頭,沒有吭聲。
溫歡年掃他一眼,淡淡道:“你現在可能還是不怎麼相信劉舒華會害你,對吧?”
夏教授抬頭和她對視,囁嚅了一下嘴角,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溫歡年指著劉舒華,說:“在劉母下咒之後,他把符紙放到了夏明朗的房間,之後夏明朗就變得格外暴躁,經常跟人打架,甚至兩次進監獄。”
“在你們看來,夏明朗這是變壞了,可實際上他隻不過是被害了而已。”
“劉舒華就是個故意離間你們父子倆的感情。”
夏教授白著臉,看向劉舒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