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冷哼,“你應該聽我的名聲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之前就在網上搜過我的名字,還找到了我的微博。那你應該知道我鐵口神算,從不撒謊,也從不冤枉好人。我說你是偽君子,你就是偽君子。”
劉舒華的神情又難看了幾分。
他捏緊拳頭,紅著眼睛盯住溫歡年,似乎在極力忍著怒氣:“我敬你是大師,一直對你客客氣氣,你為什麼非要往我們一家三口身上安罪名?就因為我們是鄉下來的,就因為這五年我一直陪著夏教授,在夏教授生病期間一直照顧他嗎?”
說到這裡,他騰地站起來,激動地說,“如果是這樣,那我以後再也不做好事了!”
夏教授聽他提起這五年一直陪著自己,神色動了動,不免有些猶豫。
以他對劉舒華的了解,他總覺得這孩子和他父母不太像人麵獸心的而,不太可能害他。
那邊夏明朗聽了溫歡年的話,卻興奮地叫起來:“我就知道這一家子沒安好心!”他衝溫歡年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師,您就是當代青天大老爺!”
溫歡年:“……”
夏教授在一旁皺著眉,欲言又止地望著溫歡年,很想替劉舒華解釋幾句。
許慶華見狀,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沉聲說:“溫大師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溫大師可是明明白白說了,你的病就是劉舒華一家害的,你可彆犯糊塗!”
他其實也沒看出來劉舒華一家子哪裡不對勁,實在是之前劉舒華的表現太好了,他根本就沒懷疑到劉舒華身上。
可既然溫大師這樣說了,那他肯定相信溫大師的話。
溫大師可是救過他和他女兒的命,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溫大師的本事!
溫歡年掃過夏教授,嗤笑:“你確實糊塗,糊塗到不但差點害死自己,還差點害死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