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許慶華又委婉地向溫歡年說了一下夏啟超家裡的具體情況。
夏教授的兒子夏明朗不學無術,前兩年甚至因為打架鬥毆進了監獄,最近兩個月才被放出來。
在夏教授重病這段時間,夏明朗幾乎沒影,彆說是照顧夏教授,每次來都是逼夏教授該遺囑。
“他記恨老夏在他被關入獄期間沒給他跑關係。”許慶華有些氣惱地說,“老夏病得這麼重,他沒伺候過一天,眼裡隻有家產。”
許夫人也是滿腔憤慨:“老夏那兩個侄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老夏生病沒照顧一天,卻幫著夏明朗一起逼老夏該遺囑,差點沒把老夏給氣死!”
兩人義憤填膺,在他們的口中,夏教授的兒子和兩個侄子簡直罪大惡極。
這也很好理解,在夏教授病重期間,他們不好照顧夏教授,隻想著爭奪家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歡年眯起眼睛,說:“聽你們的意思,夏教授的兩個侄子並非在爭奪夏教授的財產,而是在幫夏明朗爭奪家產?那夏教授準備把家產給誰?”
她當然算得到夏教授的家產給了誰,她是故意這樣問。
許慶華夫妻並沒有隱瞞她的意思,說:“老夏立下遺囑,家裡財產都給舒華。”
劉舒華在他們身後擺手:“我……我說過不要的……”
溫歡年淡淡地看他一眼,打斷他,說:“夏教授的財產本就該由他的兒子夏明朗繼承吧?如果夏教授把財產留給夏明朗,夏明朗應該就不會鬨事了吧?”
這句話說得劉舒華臉色變了變,但他隻是蹙著眉,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