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琛定定地看她片刻,忽然低笑起來:“接你吃飯,再去葬送一條街。”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聲音變得低沉,“寶寶,你在想什麼?”
溫歡年:“……”
她眼神往旁邊瞟,並不和他對視。
葉遠琛唇角掀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捏捏她的鼻尖,走了。
溫歡年:“……”
大佬撩完人就跑,這種行為是不是有點過分?
……
下午放學,葉遠琛如約前來接人。
隻是還沒等他們離開學校,馮父帶著妻子找了過來。
那天馮父一回家就把陣法和符紙挖出來了,符紙上不止寫了他兒子的生辰八字,連他和妻子的生辰八字也在,他和妻子當場就把兒子揍了一頓狠的,現在他兒子還在家裡養傷。
馮父送的謝禮是他前不久在拍賣會上得來的一副字畫,還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您救了我們全家的命,這點東西您一定要收下。”馮母殷殷地道謝。
隻要想到劉家和劉靜怡那女人有多歹毒,而她兒子竟然引狼入室,她就一陣後怕。
溫歡年收了禮物,送了三個玉佩給他們,說:“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不收錢。”
馮父和馮母喜不勝收,能和一位大師搞好關係,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好事。
尤其是他們家剛被劉家算計,還不知道劉家會不會繼續找他們的麻煩,有溫大師這層保障,他們就放心多了。
臨走前,馮父還跟溫歡年說了一個事:“那天您指出來的幾個世家,家裡好像確實挖出了一些東西,不過他們找了其他道士做法。”
因為是和劉家聯姻或者交好,那幾家不好正大光明找溫歡年幫忙,就偷偷找了其他道士。
溫歡年淡淡道:“無所謂。”
她指出來劉家的歹毒心思,已經算是仁至義儘,其他事情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馮父覺得那幾個小世家實在是很蠢,有溫大師這樣的高人指點還不抱緊大腿,偏偏怕得罪劉家,不敢和溫大師來往。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在心裡吐槽兩句,也就不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