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朗愣了愣,回憶道:“當時好像是畫廊裡的一個員工提了一嘴,具體是誰我忘了……我後來是自己打探到拍賣會的時間,專門去把這幅畫拍下來。”
他開的畫廊是帝都規模最大的,員工眾多,再加上他平時把畫廊交給經理打理,很少去視察,跟員工也不熟,他還真不記得到底是誰提示他的。
歐陽彤在一旁急切地問:“小年,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我舅舅?”
溫歡年點頭:“嗯。”
歐陽彤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來。
若是有人設局讓她舅舅拍下這幅畫,那就太恐怖了。
想一想,被一條歹毒陰險的毒蛇在暗地裡盯著,那得多驚悚。
如果不把人找出來,哪怕這次她舅舅脫離了危險,對方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下次一定會繼續害她舅舅。
“我舅舅平時很佛係,除了畫畫就是旅遊,應該沒有得罪過誰。”歐陽彤思索道。
白悠悠:“說不定有人嫉妒你舅舅呢。”
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啊,畢竟封明朗是世家子弟,出身好,長得帥,又是有名的油畫大師,也許真有心理陰暗的人在暗地裡嫉妒他。
封明朗摸了摸自己的臉,說:“嫉妒我的人多著呢,我以前上學的時候,因為喜歡我的女人太多,差點被人套麻袋。”
白悠悠:“……”
歐陽彤:“……”
封明朗哼哼:“彆人喜歡我,又不是我的錯,誰叫我有錢又帥。”
歐陽彤:“……”
她舅舅這麼自戀,還真有可能得罪人而不自知啊!
溫歡年的目光從封明朗的命宮挪開,說:“這事不是嫉妒你的人乾的。”
封明朗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