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她摟著葉遠琛的脖子,輕聲呢喃,“我就說這麼重要的事,你不可能瞞著我。”
葉遠琛抵著她的額頭,鄭重地說:“是啊,我們是一體的,我不會隱瞞你任何事,不管好的壞的,我們都一起麵對。”
溫歡年親了下他的嘴角,有些羞赧地說:“對不起啊,我差點誤會你……”
葉遠琛捏捏她的鼻子:“那你叫我一聲。”
隻有那天在新房時她才叫過他老公,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樣叫過了。
溫歡年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立刻湊到他耳邊,說:“等我們雙修的時候,我再好好叫你。”
葉遠琛眸色一點點變得幽沉,手下用力,緊緊扣住她的腰,啞聲說:“好。”
……
當車子抵達歐陽彤舅舅家時,溫歡年和葉遠琛還黏黏糊糊的,被司機提醒到了,這才下車。
歐陽彤的舅舅封明朗是個很有名的油畫家,據說一幅作品能拍出幾百萬上千萬,但是他本人更喜歡古代的水墨畫。
“那副古畫是我舅舅從拍賣會上得到的,有傳言說它是被盜墓者從西北一個古墓裡偷盜而來,也不知道真假。”歐陽彤一邊引著幾人往彆墅裡走,一邊說,“反正我覺得挺邪門。”
封明朗沒有結婚,一個人住在空曠的彆墅裡,平日裡隻有鐘點工按時來做飯和打掃衛生。
進屋後,歐陽彤請溫歡年幾人在客廳裡坐下,說:“我舅舅估計又在書房研究那副畫,麻煩等我一下,我去叫他出來。”
溫歡年笑著點頭:“去吧。”
結果歐陽彤剛推開書房門,就尖叫了一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