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又打出八道符紙,封住八方,將煞氣封印在房間裡。
她低聲對葉遠琛說:“裡麵是青雲派掌門親手布置的七殺陣,七殺陣裡下了血脈詛咒,血是米建設的。”
葉遠琛眸光微凜。
他不懂術法,卻知道之前青雲派的幾個後輩都折在溫歡年手裡,既然是青雲派掌門親自出馬,布下的陣法和詛咒術一定十分霸道厲害。
溫歡年連忙安撫他:“不怕,都是小意思。”
她並非說大話。
這個七殺陣的確厲害,想必是耗費了青雲派掌門好幾年的時間才煉製而成,她甚至能感知到青雲派掌門用心頭血滴在了陣法裡,威力無窮。
一旦陣法被激發,就如青雲派掌門親臨,若是其他道士遇上,恐怕早已灰飛煙滅。
可青雲派掌門的修為在溫歡年眼裡根本不夠看,她又如何會懼怕於一個傀儡七殺陣?
溫歡年往房間裡看了一眼,說:“就是血脈詛咒有點麻煩。”
米建設和原主畢竟是親生父女,米建設的血是能影響她的。
不過,問題也不大,她可以毀掉詛咒術,就是米建設會被反噬。
她聳了聳肩,說:“米建設恐怕活不長了。”
本來她還想讓米建設當幾年乞丐,重新體驗他在巴上溫家前的窮困潦倒的生活,但既然他被青雲派掌門找上,那就沒辦法了。
隻能說他命該絕。
葉遠琛輕輕握住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
溫歡年笑著說:“我一點也不難過,米建設本就該死。”
要不是她想讓米建設活著,就憑米建設害死溫家幾口的畜生行徑,他早就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