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一時間站滿了人。
警察走過來,詢問出了事。
溫歡年指著吳明昌和劉玉君夫妻,說:“我要舉報他們蓄意殺人。”
為首的警察態度很好:“謝謝你的舉報,但是抓人需要證據,我們隻能儘力調查。”
溫歡年:“放心,我有的是證據。”
為首的警察鼓勵地看著她:“那你可以把證據提供我們嗎?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人生安全。”
“不用你們保護。”溫歡年勾起唇角,“我叫溫歡年,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聞言,在場所有警察都是一愣。
溫歡年在帝都的公安係統裡特彆出名,哪怕是新入職的警察,也都知道她的來曆。
為首的警察態度越發和煦:“溫大師,原來是您……我相信您不會冤枉任何好人。”
劉玉君見警察認識溫歡年,一時間嚇得大叫:“彆抓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做!是這個道士自作主張謀財害命!”
她把矛頭指向明遠道人。
明遠道人罵罵咧咧:“賤人,你當初找我幫忙殺人的時候,態度畢恭畢敬,這會兒卻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真是歹毒至極!”
劉玉君其實有些怕明遠道人,畢竟明遠道人也是有真本事的。
但比起來,她還是更怕溫歡年。
於是她咬著牙齒,堅持道:“我可沒撒謊,本來就是你自己的主意,跟我們無關!”
溫歡年掃過劉玉君和吳明昌,冷笑一聲:“你們這對夫妻怕不是智障吧,你們覺得以我的本事,會看不出來你們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