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嘖了一聲:“……還在執迷不悟,真的不正常。”
白悠悠搖頭:“瘋了。”
孔愛雪卻生怕自己連累朱思肖,畢竟如果朱思肖的粉絲被有關部門盯上,朱思肖的星途也會受影響。
她淚眼汪汪地望著校領導,哭著喊:“您彆上報行嗎,不要影響我家哥哥的前途……”
溫歡年實在不想再看她腦子進水的表演,直接用術法清乾淨她身上的油漆,再解開她的定身術,對為首的警察說:“麻煩帶她走吧。”
孔愛雪惡狠狠地瞪著她,忽然像瘋了似地大叫:“不許你們傷害我家哥哥!你們要是把這件事推到我哥哥頭上,我就不活了!”
她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卷筆刀,開始割腕自殘。
溫歡年:“……”
這是個傻缺嗎?
她很不想管這個事,孔愛雪喜歡自殘那就自殘好了,就算死了也是朱思肖作孽,跟她無關。
但走廊上那麼多學生,還有校領導和警察在,她也不可能真的看孔愛雪發瘋。
她隻能用術法阻攔孔愛雪的動作,順便把卷筆刀給毀了。
孔愛雪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情緒越發激動,歇斯底裡地喊:“我不活了……”
溫歡年:“……”
她調頭就想把宿舍門關上,再也不看這個傻缺。
孔愛雪卻不放過她,一雙眼睛怨毒地盯著她:“溫歡年,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哥哥!”
溫歡年:“……”
一旁的校領導實在看不下去,冷冷地說:“這位同學,你為了個明星,鬨得這樣難看,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匪夷所思嗎?”
“你有想過你的父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