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給了他和他秘書一張護身符:“能保你們健康無虞。”
嚴喜泉恭敬地接在手中:“多謝!”
他知道溫歡年很厲害,她給的符紙也一定很有效果。
如今真正有本事的大師已經很少了,像慧遠大師和龍虎山的天師是輕易不出手的,而一些活躍的道士要麼本事小,要麼都是招搖撞騙。
所以他非常清楚,溫大師贈送的這一張符紙有多難得。
溫歡年擺擺手,又看向陳光榮和趙副總:“你們需要消除記憶嗎?”
陳光榮搖頭:“不用。”
他是溫歡年的長輩,總不可能表現得太過膽小。
趙副總也搖頭,他膽子其實很大,還有一股子傲氣,要不然他之前也不可能一直扛住範明的壓迫。
溫歡年聳聳肩,目光落在範明那幾個人身上,對嚴喜泉說:“他們活不長了,你趕緊把人開掉的。我不會對他們動手,不過他們已經得到反噬,最多能活半個月。”
這幾個人手中可是有好幾條人命,甚至害得彆人家破人亡,一旦反噬,就會特彆嚴重。
當然,這幾個人活著和死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彆。
反正從今天開始,她會讓他們一直被跳樓幻境折磨。
她在範明幾人的神識裡重新製造了跳樓幻境,又刻下一道記號,淡淡地說:“就這樣吧,不用再管他們。”
過不了幾天,這幾人就會突然得病,不治而亡。
等他們死了,魂魄會自動被她抽取。
範明幾人壓根來不及反抗,便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恐懼中。
溫歡年拍拍手掌,看向趙副總,說:“咱們現在去墓園吧,你父親墓地裡的東西得立刻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