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輛車子開進院子。
萬振東看了一眼,說:“是我堂哥和他兒子來了。”頓了頓,他說,“大師,麻煩您等一下,我去和他們說一聲,今天有事不能招待他們。”
溫歡年卻說:“一起去吧。”
萬振東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多想,應道:“好的。”
三個人走到院子裡,就見萬振東的堂哥和侄子從車裡走下來。
萬振東的堂哥萬振鵬年紀看起來五十多歲,他侄子萬聿禹三十多歲,長相很普通,放人群裡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特色。
“堂弟,你今天有客人?”萬振鵬的目光落在高源身上,“高老板也在啊?”
高源和萬振鵬見過幾次,兩人是舊識,他笑著點點頭,算是回應。
萬振鵬又看向溫歡年,眯起眼睛,說:“堂弟,這位是誰啊?是你的私生女?還是你的小情兒?嫂子和侄子侄女在生病住院,你把人帶回來,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聞言,萬振東臉色大變:“你胡說八道什麼!”
溫歡年雙手抱胸,冷冷地掃過萬振鵬,說:“嘴賤是一種病,得治。”
可能是沒想到一個小年輕也敢懟自己,萬振鵬頓時冷下臉:“小姑娘,你家裡人沒教過你得尊敬長輩嗎?”
溫歡年隔空一巴掌,直接甩在他嘴巴上:“我長輩隻教過我,做人要有教養!隨便猜測一個女孩子是私生女,是小情兒,這不是正常人的思維,這是單細胞草履蟲的想法。”
萬振鵬沒讀過什麼書,不知道單細胞草履蟲是什麼,但他聽得出溫歡年是在罵他,一時間氣得齜牙咧嘴。
可他想到溫歡年隔空扇耳光的手段,不免又有些慫。
他捂著被打痛的嘴巴,轉向萬振東,小聲問:“堂弟,這是你請來的道士?”
萬振東無語地看他一眼,心想堂哥總算有點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