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並不理會張先生的憤怒,對為首的警察說:“這件事很簡單,起因得從幾年前說起。”
張家這對夫妻是大學同學,張家是拆遷戶,張婆婆不太看得上從南方鄉下來的張太太。從結婚開始,張婆婆就一直在挑事。後來張太太懷孕了,張婆婆以為是個大胖小子,對張太太忍讓了幾個月。結果張太太生下的是個女兒,這下子張婆婆不乾了。
在得知孩子性彆的那一刻,張婆婆就怒火中燒。當時張太太還在醫院呢,張婆婆就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沒本事,隻能生賠錢貨。
溫歡年厭惡地掃過張婆婆和張先生,說:“後來張太太出院,在家裡坐月子,張婆子更是一刻不停地罵她,不給她請月嫂,也不照顧她和孩子,連飯都不給她燒。”
“張太太有時候還要餓著肚子帶孩子,嬰兒隨時隨地都會哭鬨,她每天最多能睡三個鐘頭,精神變得恍惚。張先生跟他媽一樣重男輕女,他以加班為借口,每天都在外麵鬼混,根本不管張太太母女倆的死活。”
“這還不算,他在外麵找了個小三,張婆婆還覺得挺驕傲,拿這件事刺激張太太。張太太月子期間被張婆婆虐待,本來就得了抑鬱症,又被這件事一刺激,直接瘋了。”
聽到這裡,女警忍不住捏緊了拳頭:“畜生!”
溫歡年冷笑:“這對母子的心腸毒著呢!他們明知道張太太情況不對,卻壓根沒打算送張太太去醫院治療,甚至還起了殺心。”
“半個月前,他們決定對張太太母女動手,就請了劉嬸子做保姆,準備把事情栽贓到劉嬸子身上。”
女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他們想借刀殺人?”
溫歡年點頭。
女警咬牙切齒:“禽、獸!”
真是歹毒到令人發指!
劉嬸子之前還在替張先生說話,聽到張家請她做保姆隻是為了陷害她,頓時一陣頭暈目眩,隻感覺渾身都在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