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在場幾人差不多都懂了溫歡年的意思。
辛教授更是聰明人,她張大嘴巴,不敢置信地望著溫歡年:“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溫歡年說:“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辛教授一下子站起來,在沙發邊來回踱步:“不,這不可能……言言不是那樣的人……”
她不斷地催眠自己,神色惶恐又慌張。
溫歡年有點不忍心,但事情的真相往往就是這樣叫人難以接受。
她打了道符紙在辛教授的眉心,讓辛教授冷靜下來,說:“不管怎麼樣,咱們得先治好唐教授的病。”
“對對對!”辛教授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大師,麻煩你救救我家老頭子……”
溫歡年拍了拍她的手背,說:“可一旦治好唐教授,你女兒就會得到反噬。”
她很直白地說出後果。
辛教授再次陷入震驚和慌張中。
好在這次她身上有鎮定符,倒是沒像剛剛那樣激動。
溫歡年扶著她坐下,又走到電視機櫃,拿起一個相框,說:“您還有個大兒子,他已經娶妻生子,對吧?這件事您要不要和他通個氣?”
辛教授愣了愣,搖頭。
溫歡年盯著照片上的大兒子看了幾秒,也輕輕歎氣,說:“也對,他現在恐怕出不來。”
顧一玨忽然想舉手提問。
出不來……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進了監獄?
他目光複雜地看辛教授一眼,大兒子進監獄,養女又刻薄成性……這是不是說明,教授也養不好自己的孩子?
溫歡年一回頭,就瞧見他的表情,頓時無語:“你想什麼呢,辛教授的兒子兒媳都是國家科研人員,正在進行秘密項目的研究。”
其實這種國家級機密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不過溫歡年也不怕顧一玨和張行說出去,大不了待會兒她直接封他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