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她看了眼手機,依然沒有葉遠琛的信息。
她倒也並不著急,從帝都去非洲起碼十幾個小時飛程,葉遠琛估計還沒落地。
剛走出院門,就見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豪車。
顧一玨從駕駛座下來,笑眯眯和她打招呼:“大嫂,我來接您。”
溫歡年無視掉他的稱呼,詫異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顧一玨:“昨天老大再三叮囑我,說你今天要去學校一趟,讓我陪你一起。”
原來是某人的吩咐。
溫歡年有些意外,卻也覺得感動暖心,笑著說:“其實你不用陪我,我兩個小時內就能搞定回家。”
之前她和學校教授約好了去家裡解決一些事,所以這個周末她不打算去擺攤,不會占用太多時間。
顧一玨擺手:“老大主要是讓我盯著您少喝點奶茶。”
溫歡年:“…………”
她把剛剛的感動收回。
“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見你。”她麵無表情地開口。
顧一玨搖頭:“不行,我要是不跟著您,老大回來後一定會削了我。”
溫歡年雙手抱胸:“你就不怕我現在削了你?”
顧一玨頓時陷入沉默。
他無法做出判斷,到底是被老大削更慘,還是被大嫂削更慘。
對他來說,好像都是送命題。
溫歡年不再搭理這個逗比,轉頭看向車尾:“你又是怎麼回事?”
張行怯生生地從車尾鑽出來,討好地說:“我也陪您去。”
顧一玨回頭,就見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道士正在向大嫂獻殷勤。
難道是大嫂的愛慕者?
他瞬間有了危機意識,上前兩步,問:“你誰啊?”
敢挖老大的牆角,他拳頭伺候。
張行也很有危機意識,立馬反問:“你又是誰?一大早跑來我師父的家門口做什麼,是不是想追我師父?”他轉向溫歡年,痛心疾首地說,“師父,師公又帥又善良,你可不能被其他男人拐跑!”
他很喜歡師公,畢竟師公昨天還幫他說了好話。
溫歡年:“……”
這也是個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