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又重複了一遍：“我想拜您為師，學習算命，您能收下我這個徒弟嗎？”
溫歡年好半晌都是無語狀態。
他的態度怎麼一下子轉變得這樣徹底？之前他還挑釁她來著，現在卻想拜她為師？
她皺眉：“你不是龍虎山的弟子嗎？”
張行笑著說：“我已經跟師父報備過了，師父說如果我真能跟著您學算命，那是我的福氣，他很支持我。”
溫歡年：“……”
張行又補充：“我能找到您，也是受師父指點。”
溫歡年：“……”
這個龍虎山是怎麼回事？弟子叛出師門也沒問題嗎？
張行撓頭：“師父還說，我腦子缺根弦，如果跟你學會看麵相，以後就不會被騙了。”
溫歡年：“……”
之前張行被閔十二挑撥和她作對，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他這個師父倒是挺實在，但這不意味著她要收下他為徒。
她直接拒絕：“我沒空帶徒弟。”
張行卻不氣餒：“您可以慢慢考慮，我會好好表現的！”
溫歡年：“……”
張行又轉向葉遠琛，熱情地喊：“師公。”
溫歡年：“…………”
葉遠琛挑眉。
這人看起來不怎麼聰明，但挺上道。
張行十分自來熟：“師公，龍虎山和葉家頗有淵源，您一定要幫我勸勸師父啊，我真的很想跟師父學習算命。”
葉遠琛很滿意他叫師公，略微沉吟後，歪頭看向溫歡年：“我覺得他可以再搶救一下。”
溫歡年睨他：“一句師公就把你收買啦？”
葉遠琛承認得很乾脆：“嗯。”
溫歡年：“…………”
張行確實很上道，立即說：“祝師父師公百年好合！那天第一次見你們，我就覺得你們很般配！您二位男才女貌，完全是天作之合！”
溫歡年：“……”
葉遠琛勾著唇角，在她耳邊低低說：“眼光不錯。”
“求您閉嘴。”溫歡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