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女人,但我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溫歡年眼神冷得像冰渣,“同樣是女孩子,嘴巴這麼毒,心腸這麼壞,你們還是人嗎?你們的良心都喂狗了嗎?!”
為頭的女生十分不服氣地瞪著溫歡年,滿臉的不甘和憤恨。
這個年紀的小孩都有點叛逆,溫歡年卻並打算慣著她,因為叛逆和心腸歹毒是有區彆的。這女生臉上看不出半點愧疚和悔意,反而還在琢磨怎麼報複她和金笑語。
像這種骨子壞掉的人,就得好好教訓。
她冷笑:“看來你們也想嘗一嘗被輪和被校園暴力的滋味。”
聞言,幾個女孩子瞬間想到劉宇新那五人的下場……
她們並不蠢,知道溫歡年很厲害,肯定能說到做到,一時間幾人嚇得瑟瑟發抖,抱成一團。
就連為頭的女孩子眼裡也露出了怯意。
溫歡年:“我這個人呢,最喜歡以牙還牙。你們當初對笑笑進行校園暴力,把她拖進廁所,用尿澆她的頭發。我會讓你們遭受同樣的待遇,之後一個月,你們每天都會重複笑笑的經曆。”
以暴製暴並非最佳手段,可這幾人明顯沒有悔改的意思,她當然也不會手軟,免得這幾人長大後變得更惡毒。
幾個女生咬著嘴巴,敢怒不敢言。
當初她們把金笑語帶到廁所,用尿澆在金笑語頭上,感覺特彆爽。
可如果被校園暴力的對象變成她們,想象一下自己被尿淋頭,幾個人瞬間惡心得吐了起來。
溫歡年冷哼:“這就受不了啦?可這就是你們做壞事的報應!”
她目光掃過幾人的臉,微微一笑,“你們想裝病?沒用的,我會在你們腦門上貼符紙,你們會健健康康地待在學校接受懲罰。”
其實被尿淋頭和被校園暴力,都不是最重的懲罰。最重的懲罰是,這些人原本是學校裡的大姐頭,卻被同樣的手段報複,她們一定會覺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