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來半個月,這些人都會被生生折磨死。
顧一玨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爆粗:“畜生!人渣!”
他這是在罵曾二爺。
這些小藝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孩子,要是被他們的父母親人知道,該有多心疼!
溫歡年早就從曾二爺的麵相上知道他是怎麼折磨人的,可親眼所見,她還是出離憤怒。
她一把將曾二爺摔到地上:“誰都知道,活人被放血有多痛!你用這些人的精血修煉,天天放他們的血,簡直殘忍到令人發指,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曾二爺咬牙切齒地罵:“要不是你這賤人,我肯定能修成大道。”
溫歡年嗤笑:“你做夢呢!”
這種歪門邪道,那都是騙人的!隻會害人,不會成功!
曾二爺陰狠地盯著她:“我就隻差一步……”
他曾受高人指點,說白芊芊的生辰八字和他相融,隻要他一直喝白芊芊的血,他就能多活六十年!
都怪這賤人,把他的計劃全毀了……
“死不悔改!”溫歡年掃過他那張怨懟的臉,冷笑,“既然這樣,那你也嘗嘗被放血的滋味好了!”
她從書包裡掏出幾張黃紙,用術法將黃紙變成百來根細針,用力紮進曾二爺的十指。
曾二爺的十指瞬間被針紮破,一滴滴血滴落在地上。
十指連心,錐心的痛讓他在地上翻滾。
偏偏這些針還是溫歡年用術法幻化的,威力大了百倍不止。
曾二爺嗷嗷痛叫著,一邊打滾一邊口吐白沫。
溫歡年冷笑:“活該!”
她不再搭理曾二爺,揮手一道術法將鐵籠破開。
小藝人們被折騰了大半年,意識早已不清,隻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從鐵籠子裡解救了出來,頓時都哭了起來。
偏偏他們連哭的力氣都沒了,隻能無聲地掉眼淚。
瘦得隻剩一層皮的蒼白臉上滿布淚水,看著不知多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