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
胡桃還是沒有把玉藻前放下來的打算。
直到螢草和山兔回歸。
“你小子怎麼上去了?”
乍一看到掛在窗戶上的玉藻前,拎著大包小包的螢草和山兔,頓時不由得都愣住了。
看著孤苦伶仃,一副搖搖欲墜模樣的玉藻前。
螢草挑眉問道。
一旁的山兔,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之色,
“蛙!該不會是有人入侵了吧?你小子被當成了戰利品?”
有人入侵?
還是看戲狀態的螢草,突然聽到山兔這麼說,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地緊張起來。
螢草手中的東西,更是當即灑落一地,召喚出了專屬的蒲公英。
“螢老師回來了?”
就在螢草和山兔各自進入戰鬥狀態,打算與“入侵者”來一場生死對決的時候。
聽到動靜的胡桃,走出了教室,疑惑出聲。
“你們這是?”
隨著胡桃的往生秘法被順利激活,胡桃的視界,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早上還是普通人狀態的螢草和山兔。
在此刻的胡桃眼中,其各自的身上,分彆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
雖都是綠色的光芒,但卻是兩種感覺不一樣的熒光。
螢草身上的綠光,能夠給人帶來無限的溫暖,感知起來生機盎然。
山兔身上的綠光,則是在繁榮的假象之下,蘊含著一種無比狂暴的感覺。
這就像是這兩個人的性格一樣。
“胡老師?幼兒園沒有被人入侵?”
看到胡桃完好無損地走出來,螢草再度皺眉。
山兔則是有些鬱悶地撅著嘴,知道這場仗是打不起來了。
“入侵?螢老師,你說什麼呢?誰入侵?”
胡桃聞言,一臉茫然。
螢草乾脆指了指還在窗口的玉藻前,
“如果沒人入侵的話,那他?”
“哦!螢老師,你說這小子啊!他活該!”
順著螢草的手指看去,胡桃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當即擺手道。
“沒意思!”
胡桃風輕雲淡的神情,讓得山兔頓時失去了希望,撇著嘴,撿起了地上的東西。
螢草還要再說些什麼,胡桃卻是直接上前,接過了兩人手裡的百貨,
“好了!好了!螢老師,你就彆管他了,我們先進去吧!”
說完,不給螢草繼續追問的機會,胡桃便推著兩人,走進了宿舍之中。
“什麼?這小子竟然敢打老師?找死!”
宿舍裡麵,放置好雜物的螢草,從胡桃的嘴中,聽到了玉藻前被掛起來的始末。
這讓得螢草頓時臉色一黑。
“沒事!沒事!反正都過去了,等明天早上,我就把他給放下來。”
“對了!把妖怪掛一晚上,應該沒事的吧?”
胡桃依舊是擺手隨意道。
“一晚上?才一晚上怎麼夠?要掛就掛他三天三夜!反正,不吃不喝也不會死!”…。。
螢草大手一揮,直接就將玉藻前的刑期給瞬間拉長。
“等等……是你把他掛上去的?那他為什麼不下來?我怎麼不記得這小子這麼聽話?”
一旁一直在打量胡桃的山兔,這時候突然插嘴道。
按照山兔的認知,即便玉藻前被胡桃打敗了,那也不可能這麼乖乖地被掛在窗口,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這個嘛……我稍稍用了點兒小手段,不足掛齒!”
胡桃聞言,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確實就如同山兔所想的那樣。
要是單純地用一把長槍,將玉藻前掛上去。
光憑玉藻前的狐狸尾巴,就足以讓他自己從上麵解脫下來。
為了不讓玉藻前落跑,胡桃特意動用了往生秘法,加持在了那杆長槍之上。